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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挚爱的民谣歌手Elliott Smith的生命终结得突如其来,如同迷幻蓝调传奇吉他手Hendrix中毒导至呕吐身亡一样没有任何征兆,就在我唱机里还在循环放着他那首《心灵捕手》中的《Miss Misery》时,他的灵魂已经随着音乐一起飘荡在空中了,在那个夜里,无尽的伤感象寒流般袭来,我张大嘴巴,象条搁浅的鱼,只是为了讨一口呼吸,我甚至无法猜测出他那迷一般的遗书:上帝,请原谅我。
我盯着窗外闪着鬼魅般光的路灯,悲伤的气氛渐渐弥漫开来,一辆汽车飞驰而过之后,它突然灭了,让我不禁想起慕容雪村写过的一句话:人死如灯灭。在我就要离开这个寄居了多年的城市的时候,我突然发现,对他充满了陌生感,面对那些经常走过的地方,我常常产生种张力巨大的背离意识,虽然知道生活得再久也终究会有散去的那天的,只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消失就象那盏灯灭一样微不足道,世界变得什么都不是了,只不过是种灰白色的繁华。
爱情依然在这个城市里重装上阵,前赴后继浩浩荡荡地把这种病态的行为演绎得回肠荡气,我们看到无数种的开始和无数种的结束。女人边骂着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”边跳进好东西的怀抱,男人与多少个女人one 或two station之后还坚持着无聊的处女情节,世界以一种异常混乱的秩序保持着平衡,我们像极了那些众多英年而亡的传奇歌手,海洛因过量致死的灵魂乐歌手Bette Midler、心脏病死的蜥蜴王Morrison,同样心脏病亡的The Mamas & The Papas的女主唱Cass Elliott,溺毙而终的前卫摇滚Jeff Buckley,我们和他们一样,遗忘掉了那早逝的青春,就象有人在怀念Elliott Smith时说的:当时间只是燃一根烟的功夫,生命在眨眼间就能逝去,我不知道在一片虚无中还能抓住什么。
看着别人的故事,别人也在看我的故事,那一刻,仿佛在经历着我的前世与今生,别人的今生或许就是我的前世,别人的前世或许就是我的今生,在这种错乱的空间之中,有种巨大的磁场在维持着某种能量守恒,在经典物理理论下我们能随心所欲,唯一遗憾的却是我无法预见自己的未来。
可即便这样,我依然为一个女人保留了心底最柔软的地方,一个从未触碰过的地方,我拖着沉重的脚步在这个世界上流浪,仿佛没有终点的样子,弄得像一个忧郁的诗人,独行的路上总是孤单而荒凉的,在漂泊地累得时候,我对着深不见底的夜大声呼喊:我的爱情啊,你是不是就在不远的地方等着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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